“既然陛下一意孤行,等会失败了,可别怪老臣没有尽到提醒之责。”秦烩倒背着双手,嘴角开始颤抖着,抖了抖袍袖。
“这个就不劳秦相操心了,既然陛下把这件事儿交给我,肯定是对我非常信任。”
冯承恩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秦烩,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等会让看看我的实力,大渊必胜!”
“荒唐!”秦烩用手指着冯承恩,“你一个阉人,真的以为能够战胜匈奴。”
秦烩捋了一把胡须,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屑的神色:
“就凭你,就等着失败吧,你没有这个本事,如果你现在跪地求饶,本相可以考虑给你留一个全尸,让你死得体面一些。”
秦烩一阵的冷嘲热讽,嘴角满是鄙夷的神色。
“对,秦相说得太对了。”兵部尚书伍子龙站了出来,“你一个小小的阉人,竟然敢在这里指手画脚。”
伍子龙顿了一下,随即冲着上面拱了拱手:“太祖早就说过,后宫和阉人不得干政,你一个阉人还敢在这里狺狺狂吠,岂不知你的死期到了!”
皇极殿内的大臣们,此时也都开始活跃起来,一个个纷纷指着冯承恩,就是一顿讥讽:
“你一个阉人,还是洗洗睡吧,你还代替大渊与匈奴使者对战,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一个站着尿尿都费劲的阉人,竟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真的是让人令人发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