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女的?”
他手掌上移,突然意识到手感不对。
哪怕当了二十年的处男,陆远也明白自己按到了什么部位。
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摸的是个贼,还挺软乎……
可贼就是贼,哪管她男女。
陆远抽过一条沙发巾,准备给不停挣扎的小贼来个死猪扣,忽听对方发出哭吼哀求。
“军爷俺错了!求求军爷行行好!放过俺!”
女贼的声音虽然有气无力,但清脆干净,软软糯糯,很是好听。
嘴里的豫州方言更仿佛有一种奇特美妙的韵律,让陆远下意识停下了动作。
陆远纳闷问:“军爷?你喊我?”
“军爷……俺不跑了……俺啥都依恁(你)……求求你让俺先吃口东西。”
女贼凄惨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近乎气若游丝,听得陆远心里直抽抽。
下一秒整栋楼灯光重新亮起,刺得陆远眯起眼睛。
他低头看去,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个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姑娘,估摸十七八岁。
脸上灰一道泥一道,头发干枯打绺,身上套着件脏兮兮的破旧道袍。
刚才一番撕扯,衣领被扯开老大一截,露出黑瘦的锁骨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