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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动门无声闭合后，二月红松了松暗纹领带，向夜阑介绍："这位是内人。"

"红太太幸会。"夜阑微微颔首，定制西装的肩线纹丝不动。

晨曦起身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夜先生好。"转头冲白七俏皮地眨眨眼："白小姐更美了。"她记得上次见时对方还是穿着校服的少女。

白七只是点头，但冷艳面容难得浮现温柔。她们曾在那家会员制甜品店偶遇多次。

"先诊断吧。"夜阑示意晨曦伸出双手，百达翡丽腕表在诊脉时折射出幽蓝光芒。他闭目凝神，四周只剩下中央空调细微的嗡鸣。

"怎么样？"二月红手中的冰珀威士忌泛起涟漪。

霓虹灯在窗外闪烁，给诊室镀上一层迷幻的蓝调。林默刚放下搭在苏曼腕间的手指，助理小雨就笑着按住快要跳起来的沈夜。

"沈少，稍安勿躁。"

苏曼朝林默眨了眨眼，睫毛在顶灯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林默心头一紧。

指腹下的脉搏微弱得像是即将消失的wifi信号。正常心率60-100，她的却勉强40。没有运动习惯的都市女孩出现这种状况，意味着生命能量正在枯竭。

眩晕、虚汗、胸闷、心悸......这幅身体就像超负荷运转的老旧手机，随时可能黑屏关机。

"先别急。"林默转向倚在墙边的关琦，"你懂穴位吧？"

关琦甩了甩短发走过来，手指精准落在苏曼左上腹。按压的瞬间，苏曼咬住了嘴唇。

"靠，这么棘手。"林默皱眉。这反应说明问题比想象中更严重。

沈夜的目光黏在苏曼脸上，她每皱一次眉，他就跟着倒吸一口气，西装里的衬衫已经湿透。

十五分钟后，林默松开领带。所有检查结果都指向同一个糟糕的结论。当他抬头时，正好对上沈夜发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