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满碎钻的美甲掐进掌心,\"我姑姑到底怎么回事?\"
红二爷的克罗心戒指在案几上刮出刺耳声响,管家立刻捧着鎏金火盆躬身而入。齐老八按灭电子烟,苦笑着扯了扯纪梵希衬衫领口:\"小祖宗别问了,张大佛爷不开口,这雷谁扛得起?\"
方云把玩着手术刀靠在爱马仕墙纸前,身旁的花灵正往香奈儿外套上别摸金符。两人像是被遗忘在角落的摆件,直到霍仙姑手腕突然抽搐着砸向黄铜茶几。
\"别碰!\"方云一个箭步拽回霍小七,Gui板鞋碾碎满地水晶烟灰,\"是血蓟碱中毒。\"他掀开霍仙姑的赛琳袖口,皮下蠕动的黑线如同电路板纹路。
张大佛爷的Givenchy手套被副官扯下时,黑色毒脉已蔓延至肘关节。红府管家端着镀银器械盘无声出现,托盘里躺着激光雕刻的柳叶刀和蒂芙尼蓝酒精灯。
“不只是佛爷和霍三娘,外面那些人也都中招了。”
“我祖上遇到过这种情况,留下了解决的法子。”
“只不过...法子见效慢,最多救三四个人。那些黑丝是活的,一旦爬到胳膊以上,连我也...”
突然,二月红停住话头,目光转向陆远。
“这位兄弟,既然七小姐带你来了,想必也是行内人。”
“你刚才说这是血毒草,肯定见过这东西,有没有处理的经验?”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陆远身上。
面对众人期待的目光,陆远表面平静,心里却暗暗叫苦。
能治是能治,就是又烧钱又费血。
“靠...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