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战在即,局势紧绷,对方的目的不言而喻。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别说老百姓,就连底下人的士气都得垮掉。
他弹了弹烟灰,声音低沉:“阿飞,调自家兄弟过来,清场,把车厢全撬开。”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记着,这事只能我们自己人碰。”
——
十几分钟后,车厢门被暴力破开。
林琛带人走进去,视线扫过满车厢的棺材,蛛网密布。他伸手捻过一缕白丝,眼神微冷。
“毒蛾丝。”
不是蜘蛛网,是蛾子的杰作——毒性不致命,但成群结队,依旧麻烦。
越往后走,棺材越少,但规格越高。楠木棺、阴沉木,这些东西不该出现在乱葬岗。
直到最后几节车厢,棺材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改装成的简陋宿舍——双层铁架床、小桌,以及……
一具具被白丝包裹的。
林琛戴着手套,拨开毒蛾丝,露出蜷缩在床上的。每一具都张大着嘴,像是被什么压垮,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孔洞,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
“林哥。”陈默压低声音,凑近道:“伤口都是从里往外破的……像被虫子啃出来的。”
林琛没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确实,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咬穿了他们。
霓虹在矿脉深处蠕动的阴影,那些如同女人长发般的,最擅长钻进活囊里开饕餮盛宴。
陆沉用指尖弹飞烟灰,猩红火星划破车厢凝滞的黑暗。这点阴邪玩意儿在他和夜昙眼里,不过是地铁隧道里撞见的蟑螂群。
\"喂,你见过这种死法么?\"
唐骁的战术手电扫过脖颈的裂口,不锈钢枪管若有似无抵着夜昙腰侧。少女白大褂下露出半截文身——那是用朱砂混着血刺的穷奇图腾。
\"脏器被当产房用了。\"夜昙的银镯擦着下颌,\"看创面翻卷方向,破体而出的东西不超过巴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