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空气中格外清脆,棺盖斜斜地滑开一道缝隙。
棺内空荡荡的,只有件羽衣在手机冷光下流转着细碎金芒。那是用金箔与玉片编织的华服,每片羽毛都缀着微型翡翠,像凝固的星河。
\"皇后陵。\"陈默的登山靴碾过地面凝结的水洼,\"壁画里戴金冠的女人。帝王把妻子做成守门傀儡,又用风水局保鲜——根本是场变态的永生白日梦。\"
\"整层就这口棺材!\"黑眼镜的指节在战术手套里咔咔作响,喉结上下滚动。他忽然扯下墨镜,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陈默:\"坐标不对。\"
\"系统不会出错。\"陈默走向泛着肉粉色荧光的甬道,\"找暗墙。这些有机材质会呼吸,主棺肯定嵌在某个肉瘤里。\"
电子表开始三十秒倒计时。陈默没解释尸洞聚合的临界点,但所有人都听见了墙体深处传来的黏腻蠕动声。黑眼镜把插回大腿绑带,三人呈战术队形散开。
#数据风暴#
全息投影在陈默视网膜上刷出红色警告。他扫描着膨胀的肉质墙壁,那些鼓包里正渗出带着腐桔味的黏液。
\"培养舱...\"陈默突然冲向西北角。某块隆起的肉膜上,人脸浮雕正被内部压力缓缓顶出,像即将破茧的诡异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