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重铠,手持长戟,黑山步兵难以近身,即便长矛刺中铠甲,亦难穿透,故而节节败退。
“此乃吾之大戟士,真乃英勇!”
袁绍目睹此景,满心自豪,赞叹不已。然亦暗自懊悔,所带大戟士数量过少。其麾下虽有五千大戟士,此仅五分之一。若大戟士尽出,黑山贼绝非对手。大戟士勇猛绝伦,无奈人数悬殊,终致双方伤亡相当,战成平局。此番首战本是试探,既已摸清对方虚实,自然各自收兵。
黑山军对大戟士颇为头疼,而袁绍只需固守营地,静待援军即可。
王也未亲眼见战场局势,赵云等人却亲眼目睹。他们亦驻于庄外,但因归属王也而不被信任,未参此战,仅作为后援留守军营。
袁绍轻视王也那五百骑兵。王也找机会与赵云会面,从他那里深入了解大戟士的战斗情形。大戟士与王也的装甲陌刀兵相仿,皆因重装而牺牲了灵活性,这是装甲步兵共有的特点。王也明白难以兼顾,便不再纠结,转而关心手下士兵的状况。所幸,五百士兵状态尚佳。
王也告知赵云离别在即,令其准备。赵云听后甚喜,但终日空闲又让他苦恼。
王也考虑着是否该与甄姜道别,目光扫过甄宓所赠之画,内心挣扎后决定悄然离去,相信甄姜能懂。至于甄宓,或许命运依旧多舛。
当夜,王也欲早睡,却闻庄外杀声大作。他急忙开门望军营方向,火光冲天,照亮四周,庄园随之陷入喧嚣。
黑山军夜袭,此乃一日试探后的行动。
袁绍未料到,粗犷的黑山军竟造出投石机,且投射的是燃烧的油罐。
袁绍惊慌失措,调动甄家庄园几乎所有私兵护营。
火球如雨,瞬间将大营吞没,部分火球落入庄园。
仆人们慌乱救火,庄园陷入混乱。
王也见状,自语:“该走了!”
他回屋,用易容术变成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镜中形象大变。
出门后,他从戒指中取出一物,点燃,砰的一声,流星划过夜空。
随后,巨响中,流星化作璀璨烟花。
甄家庄园及军营内,突然陷入奇异的寂静,异常突兀。
片刻后,喊杀声再起,五六万黑山军已破军营,部分侵入甄家庄。
甄家庄私兵多被调往军营,剩余仆从无力抵挡黑山贼。
甄逸等人急忙组织家眷通过地道逃亡,但夜色茫茫,混乱中仅少数家眷得以聚集。
情势危急,他们不得不先行撤离。
与此同时,袁绍军队边撤退边战斗,大戟士虽为其拖延了时间,但损失惨重,超三成士兵阵亡,袁绍心痛异常。
王也启程向东。
赵云依信号在东墙守候。
甄府庞大复杂,王也凭记忆曲折行进,却始终未能脱困。
他虽白日已探路,但夜色朦胧,加之匪患严重,甄家仆人四散奔逃,令王也更加迷失。
欲寻人问路之际,两名黑山贼自小花园中满载财物,大笑而出。
王也目光紧锁队伍末尾的黑山贼,此人肩扛一名淡黄裙裳的女子,女子发丝散乱,口被塞住,双手被绑,仍在奋力挣扎,唔唔作响,却无济于事。
女子抬头瞬间,王也认出其为甄宓,心中一震。
扛布袋、满脸疙瘩的黑山贼对领头者疑惑道:“大哥,金银财宝你不要,偏要这小娘子作甚?杀了算了,带着累赘!”
另一名山贼附和。
又有山贼打趣:“大哥,你不要也不让我们要?想抓回去当媳妇生孩子吗?”
“你们懂什么!”扛甄宓的黑脸大汉鄙夷道,“难怪你们没出息,眼光短浅!”
他得意笑道:“这小美人貌若天仙,献给张将军,定会重重奖赏我!”
两名山贼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