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不敢保证能忍住!”
王也的话立竿见影,女子立刻吓得停止了挣扎。
对她来说,贞洁重于生命。
“咱们来理清一下!”
王也动了动身体,生怕一时失控,真的对这女子做出不轨之事。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是张角之女张宁!”
先前,王也试探过女子对他的态度。
此女名唤张宁,态度为30(仇恨)。
从女子的表现与名字,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女子心中暗惊。
猜出身份并不难,她方才悲愤之下已吐露真相。
但,对方如何知晓她的名字?
即便在黄巾军中,知晓她真名的也不超过十人。
“你听好了!”
“我再说一遍,我叫王也,王长山,不是皇甫坚寿!”
女子冷笑:“我已落入你手,狡辩何用?”
“为何断定我是皇甫坚寿?面貌相似?”
“我比他英俊得多!”
“我认出了你的衣裳!”
“衣裳相同便是同一人?”王也无语,这逻辑何其荒谬。
“衣裳一样,年纪、身材相仿,又能进‘脍鹿居’,不是皇甫坚寿还能有谁?”
“似乎有理……”
“这也太巧了!”
“我如何证明自己非皇甫坚寿?”王也问。
张宁却无回应,已然昏倒。
王也疲惫至极,撕衣反绑张宁之手,坐于一旁恢复体力。
“我的刀呢?”他忽想起鸣鸿刀遗失。
不知何时遗落,欲寻却体力不支。加之,女子是否有同伙未知。
王也心中苦闷。鼻尖忽感凉意,一抹,竟是雨滴。抬头望天,乌云压顶,大雨倾盆。争执间,未察天色之变。望昏迷的张宁,环顾四周荒野,心中暗骂。
天际漆黑,电闪雷鸣,雨丝如织。田野间青草与泥土香弥漫。一废弃草棚内,王也熊猫眼显现,赤膊倚门,叼着狗尾巴草,愁容望雨。张宁躺杂草垫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稳,沉睡中睫毛轻颤,黛眉微蹙又舒展。
“轰隆!”雷鸣响。张宁惊醒,猛然睁眼,环顾四周,心惊,欲起身而左肋剧痛。更骇然者,自己全身赤裸,衣物与王也衣物皆覆于身。见仅着亵裤的王也,她如坠冰窖。
绝望涌上心头,以为已被侵犯。咬牙欲趁其不备同归于尽,稍动则疼痛难忍。
“感觉好些了?”王也闻声转身问。
“你对我做了什么!”张宁情绪激动,伤口疼痛,泪光闪烁。
“不脱你衣服,怎么治疗?”王也反驳,“不感激便罢了,还骂人!好心没好报!”
甄尧不耐烦地点头,讥讽道:“书虫,自己尚且顾不过来,还学着做善事!”
甄虎嘟囔着,极不情愿地把债条还给老婆婆。老婆婆颤抖着手接过债条,泪如雨下:“一年了,终于解脱了!”赵宇抹去激动的泪水,接过债条,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