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千万年来积累的错综复杂宗门关系,岂是能轻易改变。”
“主政者强势倒也罢了,隐患便永远只是隐患,一旦出现主政者失去绝对强势地位,隐患便成了大患,而应无惧正是如此,他虽为宗主,却无乃父的无上战力,缺乏绝对强势的领导之感,之前强服于应冯战力之下的各种势力便慢慢觉醒,而其中最庞大的便是当年的上官夷一脉。”
“上官夷居宗主之位多年,明里暗里积累了大量死忠臣子,一是因那时冯应在位不敢擅动,二是群龙无首,而你以世子之尊崛起于应冯离去之时,正是绝佳之机,也就应无惧那些尸位素餐之辈才看不清真相,甚至很多人到现在都看不清,为何忽然西北俱反,当真是可怜的紧!”
说到这里,浪七朝上官子游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早在应冯退位之时,你便开始谋划,凭借世子身份,游说西北诸将谋反,我再猜一下你是如何游说,嘿嘿嘿……”
“想必是应无惧这些年在世界大战中,无所作为,边界之争不断,导致民怨四起,宗威大损,给了你一个极好的借口,所以,看似突然造反的西北诸城,其实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游戏罢了,你说我猜的对不对,上官兄!”
上官子游的眼前再次一亮,“想不到浪兄有此见地,既如此,你不妨再猜猜我这次为何要与应无惧和谈?”
浪七闻言,气恼的白了他一眼,苦笑道:“上官兄,在下是推测,不是占卜,你为什么要和谈我那里知道,不过可能跟一件怪事有关。”
“哦?”上官子游没想到浪七还真有些想法,倒是来了兴趣。
浪七闭着眼睛,缓缓道:“当年应冯以强横之力,扫灭上官一族,击杀上官夷,那场大战来的快,去的也快,如果是寻常复杂的宗门之争,倒也正常,不过发生在堂堂九宗之一的双杀宗,就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