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贞人慧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老夫受教。”
浪七笑着摇了摇头,忽然又眉头一皱,“侯爷,尚有一事不可不防。”
“何事?”
“自使官送肉饼后,帝辛便加派人手监视羑里,最近周围多了许多陌生眼线,想来是仍对侯爷起疑,若此时西歧来人与侯爷相会,定引得帝辛怀疑,则危矣。”
姬昌当即失色道:“若如此,帝辛非杀我不可,如之奈何?”
浪七当即起身果断道:“无妨,此处有人监视,但朝歌没有,我这便去朝歌,在城门入口拦下使者,说明来意,让其不得与侯爷相见,只是侯爷需得给我信物,方能让使者相信我是侯爷心腹。”
姬昌当即解下随心玉佩,“此乃老夫随身之物,若是西歧旧人,定然识得,足得证明你仍老夫亲信。”
浪七也不犹豫,拿了玉佩转身就要离去,姬昌在身后作揖谢道:“多亏有浪贞人,老夫谢过。”
浪七抱拳急步离去。
西歧派使者贿赂费仲、尤浑二人之事,书上有所记载,浪七之前压着此事不说是有其原因,从时间上推算,伯邑考从人逃回西歧,再到西歧派人来朝歌,这一来一回大概需四天时间,如果算上关隘相阻,便是五天,但事世难料,若有艰难,便是十日也有可能,与其在那里空等着浪费时间,倒不如和姬昌多学些周易之术,虽不得真传,但总归是学到了许多知识,总还是有用的。
再说太颠、宏闳扮作商贾,一路急行,出五关,进入朝歌,但因携了重礼,不敢夜宿荒店,又一路小心谨慎,直到第五天,方到朝歌。
两人不敢久留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