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上的官吏们,都做了些什么安排?”
众人一听说,朝廷并非完全不理会他们这群平民,而是专门派出了一名钦差过来视察,立刻就对朝中多了一丝好感。
这就是为什么,郡主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再杀掉县令,因为她出身皇室,从小就受到熏陶,深知民生为重,更懂得收买人心。
今日,就当是一次历练。
“县令,您看,你们登州府,在这一点上,可有什么作为?”
县令想到自己是伪造的,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我虽看不出他是谁,但安排难民,却让他无言以对。难民们都有吃饭的地方,还请郡主大人,念在小的开铺子的份上,饶过小官之前的不小心。”
“好啊!全是胡言!你请了那么多人来冒充,这怎么能算是你的功劳?欺上欺下,利用职务之便,足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公主断然拒绝。
“郡主,你这是诬陷,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在撒谎?”
知府大人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我说的话,自然是有证据的。齐先生,能不能请您的手下帮我一把?”
“殿下言重了,听从命令就行了。”
“不错!我选你!”
她伸手一指,道:“快去登州府,那里有一个人,被五花大绑,送到我这里来。”
“是!”
等捕快离开后,郡主又说:“你们登州是登州之地,待他们回去,自会知道难民的安置。不说这个了。”
“前些日子,我和钦差大人在府中设宴,你张口闭口,宁海县府齐牧,作恶多端,不但违抗圣旨,而且还将他描述为欺压平民的官吏,真是岂有此理。可是我和钦差大人一起去了宁海,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信口雌黄,信口雌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公主,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位县令想起了自己在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些矿工,心中一动。
“王妃,您千万不要被他骗了,这个叫齐牧的家伙,带着一大群难民去山里采矿,而宁海县根本就没有开采煤炭的许可证,这简直就是欺负平民,可见他的心狠手辣。”
他低下头,跪在地上,语气坚定。
齐牧怒极反笑。
“县令,是不是有人跟你说,我们县城有煤炭生意?”
他朝旁边的几个手下打了个手势:“快,将我们家的硝石开采许可证取出来,让府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