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应宁王不走,当着她的面和自己的姬妾调情,她也只能等着,尽量让自己耳目放空,做到如同无物。只是听着应宁王肉麻的软语情话,还是觉得寒毛直竖,不觉打个寒战。
就算诸天,也只有极少的地方才有这种造化之物。非常难寻,就算寻到,恐怕其主人,也是极其厉害的狠角色,根本不好获得。
玉七郎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是清让交给阿旭拿去花楼抵押的信物,上面刻着端木两字,是每个端木子孙都有的一块命牌。玉七郎塞进清让手中,在清让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清让神色隐隐有变。
看着若馨恨又恨不得的无奈的表情,唇边有些僵硬的弧度,应宁王突然很愉悦地大笑了起来。
况且,己方只是以一敌二,如果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有什么颜面回朔方去面对父老乡亲们?享受习惯了荣耀的他们,就算是他也不再愿意承受以前那一双双充满希望又希望鄙视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