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就恨的牙痒,就算不能吃你给我吃几颗又死不了。
“你知道云启干嘛去了?主子让他买树苗,什么梨呀杏呀桃呀的,都给你买回去种着!”
陈不易一顿,咽下果汁,“阿蛮真给我买了果树回去种?”
“嗯!”云舒笑着点头,“主子够宠你了吧!为了你能在大梁吃到新鲜果子,都要给你种一片果园!”
陈不易眼笑颜开,却还在嘴硬,“那,那能不能结果子都还不知道呢!能不能吃上新鲜果子还为时过早!”
“公子,你就嘴犟吧!明明就乐开了花,还要嘴硬!唉,我家主子这辈子反正是完了,遇到你这样的主!”
陈不易心虚的又塞几颗,管你怎么说,先吃了再说。
云舒关上门,对门口的拓跋炽比了个胜利的动作,觉得不够,又无声的说了两个字:好哄!
又过了一会,拓跋炽才端着药和药膳进来,坐到床边。
“来,该喝药了!”
陈不易皱眉,又要喝药,苦的打了个冷颤。大夫都讨厌不好好喝药的病人,可轮到自己,也一样是害怕喝药的病人!
陈不易苦着脸哀求:“可不可……”
“不可以!”他一开口,拓跋炽就出声打断,少喝一滴都不行。
陈不易鼻翼抽动,就差掉金豆子,见拓跋炽脸色铁青,没办法,只能屏着气一口气喝光。
药的苦味翻江倒海般在嘴里翻滚,陈不易掀开拓跋炽,趴在床沿,一呕,成功将胃清空,连一点胃酸都不留。
拓跋炽立即心疼的将人抱起来,让人来收拾干净。
“以后慢慢喝,不准喝那么急!”
“难受!”
拓跋炽不仅训的狠,也是心疼的说不出好话,“不准吃生冷的东西偏不听!难受也得受着!”
拓跋炽替他顺着背,又让人熬药熬些暖胃的汤。
重新折腾一番,终于顺顺利利的把药服下。
“阿易,等你彻底好了,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可现在不行,一旦有什么不适,会揪着多少人的心!”拓跋炽生过了气,还得软下语气好好哄。
“乖,好好听话!别耍小孩子脾气!”拓跋炽把他揽在怀里,小声的哄。
“我,我,就是药太苦了!嘴里都是药的苦味!”陈不易抬头小声的抱怨。
“那你想吃点什么,我让云舒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