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易默默记下了,醉月楼柳儿。
沈序见几人的话题颇为沉闷,便又想着拿陈不易开涮,“公子,你这是准备要逛青楼了?你可得注意了,别被人吃的渣都不剩!”
陈不易咬着牙指了指他,然后在桌上找了一圈也没现什么趁手的东西,只好抓着茶杯就砸向沈序。
“狗东西!
不说话能憋死你!
狗嘴里就吐不出一句人话!
不气死老子你不高兴是不是!”
拓跋炽拦着他,“阿易,别理他!”
“狗东西!
等把你的病治的差不多了,就给老子滚!
多待一天老子都跟你姓!”
陈不易之前就吃逛花楼的一个大亏,谁敢提他就跟谁急。
偏偏沈序不知道这事,还要死不死拿他开涮。
“公子,开个玩笑而已,你用不着杀人吧!”
沈序面对他可以作天作地,反正他顶多就嘴上说说而已。
“你还说!
老子还没找你麻烦你就上赶着作死!
说,那个叫魏宁的小男孩是怎么回事!”
陈不易惯会转移话题。
“不知道!”
沈序把头别向一边。
“不知情!
一天在我家门口转八百回!
见人就问沈序在不在!
你告诉我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不易才不会信他的鬼话。
“咳,我怎么知道,公子该问他呀问我干嘛!”
沈序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
“你不知道?好的很!
我让人从现在开始一见到他就给打出去!”
“欸欸欸!
公子,别啊!
人家一个小男孩,你犯不着这么为难人家呀!”
陈不易此时高高在上一副非要追究到底的样子,“还不从实招来!”
“魏宁就是宁公子,也是个可怜人!
是家中的庶子被当家夫人设计卖到了郭家别院!
在别院的时候,奴可怜他对他好了些,他就对奴生了感激之情!”
沈序简短的说明了他俩的关系。
周景泰听了把头别向一边,尴尬。
拓跋炽早把陈不易的凳子挪到自己旁,他坐下刚好和自己换在一起,此时搂着他正津津有味的看好戏。
“呵呵!
你看着我像不像傻子?感激之情还是以身相许?”
“公子!
奴就这么点底,你都非要扒的一干二净!
阿宁是有这心思,可他还小完全可以重新再来!
他不该浪费在我身上,所以我都跟他说清楚了!
他现在不肯接受无所谓,等他习惯一个人了就好了!”
沈序倒是干干脆脆就抖了出来,藏着掖着也不算个事儿。
“你只是不想耽误他,还是不想跟他一起?”
陈不易的心顿时又软了下来。
“像我这样的人男不男女不女,活着都是个笑话!”
沈序本是个没脸没皮的,此时亦变的异常自卑,“阿宁跟着我能落个什么好!
他应该过正常人的生活,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而不是,不是……”
沈序声音有些哽塞,下面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
一时间,几人都沉默下来,不知该说什么。
拓跋炽最先打破了沉寂,“你跟他生关系了吗?他同意你的想法吗?若他不肯离开你又会怎样做?”
“我跟阿宁那时都绝望的很,因此放肆妄为,但现在不一样!
时间长了他总会忘了我的!”
“他要是忘不了呢?你忍心让他伤心欲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