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至极的男人。
那充满怒火与嫌恶的目光仿佛能化作实质一般,直直地射向对方。
然而,萧越却对他这副模样完全置之不理,反而面带微笑,大步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捏住了陈不易的脸颊,并柔声说道:“乖,听话!
千万别动逃跑的心思!
否则,阿蛮会伤心!”
陈不易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举止怪异、言行疯癫的人,心中无能狂骂:疯子!
面对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陈不易只觉得一阵头皮麻,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萧越才不管陈不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只见他手臂随意一挥,立刻就有几名身强力壮的士兵如狼似虎般冲上前去,毫不费力地便将站在一旁的秋雪给强行拖走了。
紧接着,这些士兵又不由分说地将陈不易,如同放置一件珍贵物品一样,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一匹高大的骏马背上。
随后,萧越也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地骑在了马背上,张开双臂,将陈不易紧紧地圈在了自己温暖宽厚的怀中。
“乖!
不然,会有人因为你不听话而吃苦头!”
萧越还不忘俯下身来,在陈不易的耳边轻声呢喃着威胁的话。
陈不易虽然满心不情愿,但迫于无奈之下,也只能选择默默地忍受萧越的种种荒唐行为。
以他目前的处境来看,如果反抗,显明苦头都得让秋雪咽下。
陈不易犹如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静静地蜷缩着坐在马背上,任由萧越肆意妄为。
萧越将陈不易搂得越来越紧,两人的身体几乎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不仅如此,他还不时地将自己的脸庞凑近陈不易的脖颈处,轻轻地摩挲着;偶尔甚至会像顽皮的孩子一般,张嘴轻咬住陈不易敏感的脖颈或耳垂。
萧越这种亲昵的过分的举动,陈不易实在是感到烦不胜烦。
他全身紧绷,肌肉僵硬得好似一块石头,努力想要避开疯子的骚扰。
可是无论他怎样躲闪,都无法摆脱萧越如影随形般的纠缠。
尤其是每当萧越半含住他的耳垂,或贴近他的耳朵低语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奇痒之感便会顺着耳根迅传遍全身,令他浑身不自在到了极点。
“乖,做阿蛮的媳妇好不好?放心,阿蛮很好,只要你乖乖听话,阿蛮绝对不会凶你!
虽然阿蛮看起来有点凶,只要你把他的心牢牢勾住,阿蛮肯定什么都听你的!”
萧越说着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露出那种骗小孩子的笑容。
陈不易心里别提有多难受,可是他根本就躲闪或者反抗不了。
他实在不知道萧越接下来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来。
就这样,一路上,萧越就像哄小孩子似的,不停地哄着陈不易去给那个什么阿蛮做媳妇。
陈不易感觉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
这个阿蛮究竟是谁?为什么要他去给他做媳妇!
然而面对眼前的萧越,他就算有再多的不满和愤怒也只能强忍着。
没想到,萧越居然又带着陈不易回到了塔塔儿木部的营地。
等到了地方之后,萧越才把陈不易从马背上放了下来,然后又让人将秋雪也带到了这里,并把她们两个一起看押在了一块儿。
就在这时,眼尖的潘家姐妹看到萧越回来了,立刻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般飞奔着凑了过来。
萧越大大咧咧地在陈不易面前找了个位置坐好,左拥右抱,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眼光。
而那潘家姐妹则更是肆无忌惮地在萧越的怀里撒起娇来:“将军,您昨晚到底到哪里去了?瑶瑶可想死您啦!”
萧越伸出一只手,快地在她娇嫩的脸蛋儿上轻轻摸了一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