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果只是普通同学,为什么要那样,又有什么必要一直摆在案前?
结婚那天,她躲在房间里哭着跟人打电话,说的又是什么?
心口像被硬生生插进一根锈钉,宋天豪脸微微扭曲,眼眶泛着泪意。
缓缓躺下,身侧的呼吸声均匀安稳,像与他隔了两个世界。
伸出手,触到腰间温热的曲线。
下一瞬,腰肢骤然一紧,往前缩去。
柳安澜平淡的声音响起:“干什么?”
“安澜...咱们很久没...”
“我累了,下次吧。”
“安澜...你,你是不是性冷淡啊?”宋天豪试探道。
灯光再次打开,柳安澜坐起身,直直看着他。
“你说隔三差五非来那么一次,千篇一律的有什么劲啊?”
“我...夫妻之间...”
“好,你需要我无所谓,快点吧,完了我好睡觉。”
灯再灭,黑暗重新笼罩房间。
宋天豪没动,怔在暗处。
胸口那股酸痛像是往四肢蔓延,手脚冰凉,像被潮水淹没。
眼前忽然闪回起她年轻时跟自己在出租屋,吃着路边摊,笑的比任何时候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