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老人的脸色立刻灰暗了一片。
孙崖消沉道:“也就是说...你是下了毒,你根本就没有能力分辨谁才是被感染者。可你怎么知道感染在头部?”
苏烬低下头,又抬起头:“解剖,从头到脚拆开看的。”
点燃一支香烟,又从包里拎出一瓶白酒。
苏烬端起茶碗泼净,倒上了白酒,一饮而尽。
随即另一碗又满上。
身处陌生世界,必须要求自己时刻保持清醒...如今,他第一次选择饮酒。
孙崖跟魏德没有出声,眼光中夹杂着痛苦,就那么默默地望着苏烬喝闷酒,抽闷烟。
他们都是聪明人,见到老鼠特殊变异,完美伪装在族群中的那一刻,已经无需多言。
这是一种近乎无法抗衡的力量。
不在于对手的传染性有多大,不在于变异的能力有多强。
而是这种存在...直接打断了人类赖以生存发展的基础。
信任。
孙崖眼皮下垂,脸上满是苦涩。
现在一切全明白了。
除开军队覆灭的可能,国家早早的就发现了这种特殊的变异类型,甚至已经传染到了决策层。
暴雨的波及面太广,加上人心鬼蜮,层层袒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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