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一切,还需大兄决断才是......”
萧元彻闻言,哑然失笑,颇为无奈道:“白衣啊,你这和稀泥的本事,越发精纯了,到最后又把这件事,推回给我了啊......”
“罢了,我之前就已经说过的,周昶降将而已,死既死矣,当年夷吾王族后人,苏凌都可一剑杀之,我也未曾怪罪,何况区区一关副将呢?”
郭白衣闻言,这才又安心的笑了起来。
不过,萧元彻却忽地叹了口气道:“只是,苏凌那小子,又犯了混了,不经允许,擅自出营,还出了天门关去了,你也听到了,他似乎去追赶什么人了......唉,我担心......”
“大兄担心,苏凌一去不返么?”郭白衣缓缓的问道。
“唉......白衣啊,守将府一事,苏凌是伤心的,也有他自己的委屈......可是我又何尝不是呢?我可是堂堂丞相,难道要看着吕邝致我于死地,而什么都不做,隐忍不发么?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那浮沉子在我的眼皮底下,带走吕氏父女?退一万步说,碍于苏凌的情面,就算我答应放了浮沉子他们,在场的其他人如何想?此事传回答应,文武诸人又如何想呢?......所以,难啊......”萧元彻无奈叹息道。
“大兄......您能说出这样的话,若是苏凌知道了,必然会明白的,而且他也会冰释对您之前的误解的......这件事,苏凌的确是做得不对,虽然他与浮沉子之间兄弟情深,但是军法如山,岂能因私废公呢?”郭白衣被萧元彻肺腑之言触动,也不住的叹息道。
“好啊.....好!还是白衣知我难处啊......”萧元彻心中更是感慨,紧紧的握了握郭白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