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山!”
“呼——”的一声,苏凌身前跳出一员壮汉,正是吴率教,但见这大爹,抡开拳头,这一顿揍,把这十几个小卒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叫骂,东倒西歪。
苏凌这下倒也乐得清闲,找了个遮阳的地方,头朝着城墙上一靠,倒开始了现场教学。
“老吴,你这拳风还是不够劲道!......”
“老吴啊,出拳要快,更要让别人捉摸不透你要打那里,你这......也就一般般吧......”
一旁秦羽都看傻了,想笑也不敢笑,只得低低道:“公子,遮阳闹合适么?万一惊动了萧丞相......”
苏凌嘿嘿一笑道:“这架势,我巴不得他来呢,正好赔我点医药费,刚才我砸那小子一拳,现在手还疼呢......再说,今天这架势,他萧丞相不来,咱们能进得去?”
早有机灵的小卒,撒丫子前去报告了巡城营将军夏元槐。这夏元槐是萧元彻麾下大将夏元让、夏元谦的族弟。
昨晚他就被北城门状况不断折磨的一宿未合眼,方在自己的躺椅上歪了一小会儿,便有小卒将北城门出乱子的事情报知与他。
夏元槐顿时脑袋大了三圈,其实北城门以前也没有这么严格,因为昨晚两场突发状况,自己大哥夏元让先被丞相萧元彻逮住申饬了一顿,然后他大哥又逮住自己怼了一顿。
自此夏元槐没地方撒火,把北城守卫长找来怼了一顿,当场宣布了丞相的命令,无论是谁,只要没有手谕吗,一律轰走,不必来报。
所以今天这守卫长才出气这么不顺,没成想碰上了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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