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若心中所想,他如何不知,可是总不能就说他是为了大晋最后的希望吧......
萧元彻点点头,徐文若也满意的看了一眼苏凌。
苏凌这才心下稍定,总算是这俩主没挑出什么毛病。
郭白衣刚想说话。
苏凌朝着郭白衣又一拱手,嘿嘿笑道:“祭酒所言,乃是就事论事,不想此事追究太深,牵连太广,以免节外生枝,亦是图稳固也。”
郭白衣这才点了点头,看向苏凌的眼神也变得颇为和善起来。
苏凌两句话讲出来,其实还是废话,可是废话总有作用,先哄着两位大佬不哭,才是第一要务......
苏凌原想着,这两句话说完,哄好孩子,然后再一脚把皮球踢还给萧元彻,说上一句,因此,还请司空亲自决断才是。自己便可全身而退了。
哪料,萧元彻心知肚明,见苏凌一脸狡黠,就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是这一途的高手,苏凌,你小子还是太嫩了点。
于是萧元彻根本不给苏凌机会,插言道:“你这不还是废话,既然都有道理,苏凌你来说该怎么办......”
“我......”苏凌一怔,看向萧元彻,只见萧元彻笑眯眯的看着苏凌,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苏凌头大三圈,实在没有办法,这才快速的思考了片刻,终于再次开口道:“苏凌以为吧......祭酒计策可用,令君计策亦可用也!”
他这话一出,萧元彻、郭白衣和徐文若皆朝他抛来一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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