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闻言,笑意更甚道:“你没有告诉他,我已经不打算追究周昶之事了?......”
“属下见许先生如此,便将主公您不追究周昶之死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这才心下稍安,一个劲地说主公英明......而且还拜托属下,代表他向主公转达,周昶的死,跟他许宥之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伯宁似乎也想起了许宥之惊慌失措的模样,阴鸷的脸上,竟少有地出现一丝嘲讽的笑意。
“嗯......他可否告诉你,为何劝降周昶,劝了一半,他先出来了呢?......”萧元彻问道。
“据许先生所言,因为他与周昶之间有旧仇,他若一直在那里,周昶反应太过激烈,无论自己和苏长史如何苦口婆心地劝他归降,他也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所以,是苏长史将他拉到一旁,让他暂时出去,苏长史一人留下劝降周昶,只有这样,周昶才能暂时放下对许先生的怒气,劝降才有可能成功......”伯宁将许宥之告知自己的话,向萧元彻和盘托出。
“原来如此......”萧元彻淡淡的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感到十分的意外。
“这苏凌......当初向我举荐与他一同劝降周昶的人选是许宥之,结果到最后,又是他让许宥之半道先出去了......呵呵呵,有些意思,有意思啊......”萧元彻似随意地自言自语道。
萧元彻似乎很随意的一句话,听在伯宁的耳中,却让他心中不禁又是一凛。
“许先生还告诉属下,他在帐外等了一阵,忽然那苏凌叫帐外的士卒送进去一些酒和盛酒的陶碗......说是,周昶将军已经答应归降主公了,他要与周昶将军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