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低头拱手,噤若寒蝉。
萧元彻平复了半晌心中的愤怒,这才朝伯宁摆了摆手道:“伯宁啊,你坐......我不是冲你......”
伯宁这才赶紧拱手道:“喏......主公,不必动怒,是那周昶不识明主,这种人,死则死矣......”
萧元彻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道:“不用讲这些话......”
他摩挲着那枚陶片,想了一阵,方问道:“伯宁......这陶片怎么会出现在周昶的手中?这陶片到底是何物的碎片呢?”
伯宁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低头不语。
萧元彻见状,盯着伯宁,半晌方道:“你知道对么?......但是你不敢说......”
“属下......”
“说!......我已经当众说过,不追究造成周昶自尽的人所有的责任......我只是想搞清楚,周昶那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这毕竟是发生在我萧元彻大营之中的事,我不能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萧元彻沉声说道。
“喏......属下可以断定,这是一只陶碗的碎片......这种陶碗,下面的士卒们多用来盛主公犒赏的酒......”伯宁低声说道。
“盛酒的陶碗碎片?......出现在了一个死囚的掌心中......”萧元彻眯缝着眼睛,又仔细地摩挲着那陶片,细细的端详起来。
“属下......”伯宁犹犹豫豫了一阵,终是下定了决心,拱手正色道:“属下曾问过当时当值的士卒,他们回答,这关押周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