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我问斩的,老夫心里清楚......”
“那为何......”
田翰文眼中满是沧桑神色,抬头看向死牢上方。
死牢上方的石头上,因为环境潮湿幽暗,竟然已凝结了无数的水滴,缓缓地自上向下滑落。
点点滴滴,滴在地上,更滴在田翰文的心头。
“苏公子,你来看......这死牢上方石头之上,那是什么?”田翰文缓缓问道。
苏凌抬头看了一会儿,方道:“死牢大石......大石上方,点点水滴。”
“大石坚硬如铁,又是死物,为何会生出这点点水滴出来呢......”田翰文又问道。
“这个正常,石头本身不会生出这些,皆因死牢阴暗潮湿,见不得半点阳光之故......”
苏凌一时没有明白田翰文何意。
“是也!诚如苏公子所言,然而,在老夫看来,这死牢便是偌大之渤海,渤海之地,经历了这许多年的沧桑,现如今已然一片黑暗,死气沉沉,没有半点阳光,老百姓暗无天日......可是,总要有人站出来,向这天下昭示,还有不屈的清澈和干净,不愿附着在这死物之上,宁愿坠落,不愿无声无息地被腐蚀。”
“苏公子,你看那生出的水滴,多么的清澈和干净啊!”
“苏公子,无论渤海,无论天下,成了如今这个模样,为何?难道只是因为朝廷暗弱?难道只是因为各方势力私欲滔天不成么?”田翰文缓缓看向苏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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