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思之,黯然泪下......叔父保重身体......侄儿说过,侄儿便是叔父的亲儿!”
郭涂
沾了沾眼泪,叹息道:“郭珲不学无术,肆意妄为,搭上性命也怪不得旁人,实在是咎由自取......便是他还活着,以他之材,也万万担不起我郭氏一族将来的大任......”
说着,他深深看了郭蹇一眼道:“叔父已然老迈,将来郭氏一门的重担,叔父的族长之位,还是要交给你的!”
郭蹇心中狂喜,表面上却不敢带出,一副感恩戴德的神色,拱手道:“多谢叔父抬举,蹇儿定侍奉叔父,光大郭氏一门,决不食言!”
原来,这郭蹇乃是郭涂的族侄,平素习文断字,多少要比那混球郭珲强上一些,郭氏一门纨绔居多,矬子里面拔大个,郭涂也知自己的儿子郭珲难堪大任,这才对他注重培养。
此次出征,他留着郭珲在渤海城,却带了郭蹇前来。一则是想着渤海城在大后方,没有什么危险,他那纨绔的儿子,也能继续享乐;二则也是有意让郭蹇长长见识,开阔眼界。
可未曾想,苏凌潜入渤海城,坏了自己亲儿的性命。
若说他不恨苏凌,那是假的,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只把郭蹇当做自己的继承人来培养了。
郭涂闻听郭蹇之言,点了点头,忽的叹气道:“唉......蹇儿由此志向,叔父心中甚慰啊......只是,渤海大祸就在眼前,沈氏败亡只在旦夕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保不齐,我郭氏一门
,也要饱受牵连啊!”
“什么!叔父何出此言?大将军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