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执黑白,开始了又一番的对弈。
徐文若却是稳如泰山,面色如常,每一落子,皆稳健如山,防得密不透风,以守转攻之时,杀招频出,攻势凌厉。
反观徐顗,虽人在对弈,却心思不宁,全然不在弈棋之上。又听那窗外的喊杀之声盈盈沸沸,不绝于耳,更是觉得心惊肉跳,坐卧不宁。
不一时,他已然被惊得冷汗涔涔,执棋的手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
“弈棋者,最忌一心二用,用心不专,心思缥缈!”徐文若忽地断喝一声道。
“平心,静气,落子!”
徐顗被徐文若的断喝声蓦地惊醒,这才勉强收了些心思,落下了一子。
徐文若看了徐顗一眼,冷笑道:“若在往常,你岂能如此落子呢?昏招!昏招!你这一下,这方区域的白子岂不全部落在了我的彀中了么......”
徐顗这才朝着棋盘上看去,果然见徐文若一黑子落定,周遭他的白子尽数被吞。
“这.......大势已去啊!”盱眙长叹一声,投子认负。
他的意思是不愿再对弈下去,徐文若却淡淡道:“再来......”
没有办法,徐顗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跟徐文若对弈起来。
不过片刻,徐顗已然被杀得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只得再次投子认负。
徐顗早就坐不住了,外面的厮杀声依旧,他如何能专心对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