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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还手,不还嘴,只一个劲的道歉,那小娘子瞧着便有些心软,丢下一句‘我若要择郎君,起码也得比我高的’,然后便飞也似的逃走了。”
余幼嘉听到这里,终于想明白生了什么,也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我那日同五郎一去找的木匠,许是老木匠觉得五郎好,可那小娘子却不满意,所以登门想让五郎知难而退,但”
但那惊天一摔,却真的摔出了几分情谊。
一屋子的女眷也是差不多的念想,嘻嘻哈哈的笑,笑的五郎恨不得挖个洞钻起来,连言语都结结巴巴:
“不,不是这样”
一家子只当没听见,继续起哄哄笑。
余幼嘉也被氛围感染,稍稍松快了些,她摇了摇头,提着木铲正准备去后门将那道小沟渠填上,正出了后门,便听一阵惊天的马蹄声响彻外街。
有执旗令使突突而来,铁蹄轰鸣,口中不住吼道:
“镇北王奉陛下之命平叛,已将西面的流民军清缴!”
“谁人再敢生乱——
杀无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