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晏弘懿一噎。
他期待的暴怒,质问,痛苦,什么都没有。
“你……”
“爷爷的手段还是这么缺乏新意。”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低沉平稳。
“挑拨离间,至少该找个像样的理由。”
“把脏水往软软身上泼,除了显得您黔驴技穷,我想不出第二种解释。”
“动苏软?”
他微微后靠,即使身处调查室的硬木椅。
“您这是病急乱投医,连最基本的逻辑都不要了。”
晏弘懿沉声一笑,沙哑里带着狠。
“就这么信她?”
“信到连她一句辩解都不……”
“我信她。”
晏听南打断他。
“胜过信这世间的任何逻辑和所谓可能。”
“您以为我把那些资产过户给她,是给自己留后路?”
他嗤笑一声。
“错了,那是我给她留的后路。”
“她要是不爱了,想离开,是我晏听南没本事留住她,我认。”
“我会大方放手,祝她前程似锦。”
“而不是像您这样,像个守着一堆发霉金币,用最下作的手段去算计。”
“还有,您是不是忘了?”
“我能将清晏带到今日高度,就能赤手空拳,再打一个更大的江山给她玩。”
“那些您视若命根的钱权,在我眼里,不过是堆随时可以再生数字。”
“用这个来离间?”
晏听南轻嗤,嘲讽拉满。
“爷爷,您不仅老了,眼界也窄得可怜。”
“您攥着晏家这点基业,防儿子,防孙子,防身边每一个人,活得像个守着珠宝匣子的孤寡老头。”
“您这辈子,赢过一切,唯独没赢过人心。”
“真可怜。”
“晏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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