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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苏软是在浑身酸痛中醒来的。
她迷迷糊糊伸手往旁边一摸,空的。
睁开眼,枕畔余温尚存,属于晏听南的那一侧已经整理平整。
她撑着坐起身,瞥见床头柜上的便签纸。
苍劲有力的字迹,属于晏听南。
软软:
航班早,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
今早摸你脉,月事将至。
止痛药在左边抽屉,记得吃。
每天一个视频,不准不接。
晏听南。
苏软捏着便签纸,愣了三秒。
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刚沾地,腿心传来的微妙酸软让她嘶了一声。
果然。
内裤上一点暗红,像雪地里落下的梅。
她盯着那抹暗红,愣了两秒,随即表情变得无比精彩。
晏听南还真是算得比天气预报还准!
这狗男人!
他不会是算准了时间,紧赶慢赶在她姨妈降临前,把自己喂饱了吧?
这样他出差一星期,回来刚好她姨妈走人……
时间管理大师啊晏老师!
怪不得昨晚跟饿狼下山似的。
合着是赶在封山育林前,抓紧时间把地犁了一遍?
她一边吐槽,一边熟练地收拾自己。
小腹传来熟悉的坠胀感。
苏软对着镜子,咬牙切齿地挤牙膏。
资本主义的剥削算被他玩明白了!
她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坐上餐桌。
管家开始布菜,脸上露出微笑。
“太太早,先生吩咐了,您这几日的早餐需格外注意。”
“他让我们盯着您按时吃早餐,食材和菜单都是他亲自定的,说您脾胃弱,这些天不能沾生冷辛辣。”
托盘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