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南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晏听南!现在是大白天!”
苏软踢着腿抗议,却被他稳稳摁在怀里。
“白天更好。”
他踢开卧室门,将她放进柔软床褥,随即俯身压下。
“看得清你。”
“等……晏听南……”
苏软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含糊地抗议。
“你先说清楚,到底……”
“做完再说。”
日光晃眼,空气升温。
他比以往更投入,更沉迷。
“软软。”
“嗯?”
“叫老公。”
苏软耳根一热。
“…老公。”
晏听南满意勾唇,低头吻她。
“再叫。”
“老公……”
“继续。”
“老公……唔……”
吻落下来,吞掉所有音节。
他比平时更急,却也不失温柔。
苏软被他带着沉浮,恍惚间觉得他今天格外黏人。
似乎格外贪恋她。
像在害怕什么。
又像在证明什么。
云销雨霁。
晏听南靠在床头,苏软窝在他怀里,汗湿的胸膛相贴。
他闭着眼,颅内清明一片,那诡异的牵扯和头痛荡然无存。
通体舒畅,像被彻底洗涤过。
果然。
只有她能解。
他证实了。
只有她,能彻底隔绝那该死的剧情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