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管用。”
他低笑,气息透过听筒传来。
“尤其喘的时候。”
苏软耳根一热,啐他。
“凌晨三点,晏总还是专心搬砖吧。”
“砖冷,没你软,想抱。”
外人眼里冷酷无情的晏佛爷,私底下黏人得像只大型犬。
“晏总深夜扰民,就为说这个?”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开合的轻响,他吸了一口烟,声音混着薄烟,又哑又欲。
“不止。”
“还想问你,床空了一半,睡得着么。”
苏软嘴硬。
“睡得好得很,腰不酸腿不软,神清气爽。”
晏听南低笑,气息擦过话筒。
“是么?”
“可我这半边床,冷得躺不下去。”
他顿了顿,声音沉下去。
“再忍几天,软软。”
苏软揪着被单,哼笑。
“谁忍了?”
“我忍。”
他答得极快,像早等着这句。
“忍得快疯了。”
“抽烟压不下去,喝酒也不行。”
“你说,怎么办?”
苏软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他的手攥住,呼吸都发紧。
她咬唇,故意冷着声。
“忍着。”
“或者晏总找别人?”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
随即传来他掐灭烟蒂的细微声响,和一声极低的轻笑。
“找别人?”
他顿了顿,语气缓下来,却更磨人。
“软软,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只能连夜去你家,亲自让你闭嘴。”
苏软头皮一麻,梗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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