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旦开始,停不下来。”
苏软眼尾泛红,水眸迷蒙地望着他,脚尖故意蹭他西裤。
“不是你锁的门?”
“晏老师不是最会控场?”
“还怕这个?”
他眸色骤深,一把扣住她作乱的脚踝,掌心滚烫。
“真在这动你,没两小时收不了场。”
“你员工会猜,苏总第一天复工,为什么锁门半天。”
“他们不是瞎子,听不见声,也看得见你腿软出门。”
晏听南指腹蹭过她微肿的唇瓣,眸色深沉。
苏软轻笑,故意蹭他。
“怕我名声受损?”
晏听南动作克制地替她拢好微乱的衣领,又将被他蹭掉肩带的吊带细心拉回原位。
“我要的是无人区撒野,不是给人演活春宫。”
“怕你被议论,更怕我忍不住当众宣示主权。”
“比如现在就想把你按在玻璃上,让所有人都看见你是谁的人。”
晏听南深吸一口气,起身捡起办工作上的眼镜戴上。
然后屈膝蹲下,为她扣好刚才被他蹭掉的高跟鞋搭扣。
指腹划过她脚踝,带起一阵战栗。
“晚上想吃什么?”
他起身,声音已稳,唯独眼底还沉着浓稠的暗色。
苏软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心里软成一滩水。
这男人总是这样,疯起来不管不顾。
却又比谁都更懂得在关键时刻护着她。
哪怕是他自己点的火,也能硬生生压下去。
苏软心尖一软,脱口而出。
“你做的。”
“上次你在苏黎世出差的时候答应过,一直没吃上。”
与刚才那个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的男人判若两人。
晏听南挑眉:“就惦记着使唤我?”
“晏老师亲手做的饭,别人想吃还吃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