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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件干净的藕粉色吊带裙,湿发用毛巾裹着。
水珠顺着颈侧滑入衣领,留下一线微凉。
头发吹到一半,敲门声响起,不疾不徐。
苏软微怔,放下吹风机,拉开门。
晏听南站在门外。
洗过澡,换了干净的素衣,黑发半干。
湿发凌乱搭在额前,周身带着清冽的水汽和未散的戾气。
没了金丝眼镜的遮挡,那双深邃的眼像暗流涌动的寒潭,直勾勾锁着她。
“你……”
苏软刚启唇。
晏听南一步跨进来,反手锁门。
动作很快很麻利。
她甚至都还没看清,人就被他猛地扣进怀里,后脑撞上他护过来的掌心。
后背撞上冰凉的门板,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
下一秒,他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不是试探,不是温柔。
是掠夺,像压抑了千年的火山骤然喷发。
他一手扣紧她的后脑,迫使她仰头承受。
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在门板上!
唇齿间是他带着惩罚意味的气息。
苏软被这突如其来的狂烈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无措地抠着他后背的衣料。
好不容易逮到一丝空隙,她偏头躲开,急促喘息。
晏听南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灼热,喷洒在她唇畔。
“跟他很熟?”
他盯着她,声音哑得不成调。
“谁?”
苏软喘息着,明知故问。
“沈聿。”
“他倒是殷勤,特意追到山里来,给你送温暖?”
声音又低又哑,醋意翻腾。
滚烫的气息拂过她耳廓。
“拿他气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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