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布展期间,嫌疑人刘虎携带强酸,意图破坏清晏艺术基金会特别展品《春逝》,晏先生生母江雅女士遗作。”
他目光扫过苏诗妧惨白的脸。
“经查,刘虎是受苏诗妧女士指使、雇佣。”
“苏女士利用其名下小额贷款公司掌握的刘虎巨额赌债,胁迫其犯罪。”
“行动失败后,刘虎暴力拒捕,致使清晏员工苏软女士左肩胛骨严重钝挫伤,体表缝合七针。”
景淮转向警察方向。
“人证、转账记录、通讯证据链完整。”
“清晏将以故意毁坏财物罪、故意伤害罪、危害公共安全罪对苏诗妧女士及刘虎,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追偿清晏及苏软女士一切损失。”
每一个罪名,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铁锤砸向苏诗妧。
“污蔑!这是污蔑!”
苏诗妧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因恐惧而尖利刺耳。
她身体抖得厉害,死死抓住岑雪的胳膊。
“我没有!我不认识他!”
“什么赌债什么强酸?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眼神慌乱地扫过角落的刘虎。
刘虎接触到她的目光,绝望地低下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这反应比任何指证都更有力。
岑雪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了,护崽似的将女儿搂在怀里,对着景淮和警察的方向嘶声力竭。
“假的!都是假的!”
“我女儿清清白白!是有人陷害!是那个烂赌鬼攀咬!”
她指向角落里抖成一团的刘虎。
“是他!一定是他收了别人的钱来害我女儿!”
“你们不能听信一个烂人的话!”
苏振廷的脸色则从铁青转为酱紫。
景淮口中“鑫荣小额贷款公司”几个字砸在他心上。
那是他苏家见不得光的钱袋子,是他的根基之一。
如今被赤裸裸地摊开在警察和记者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拿出一点家主的气势。
“晏总,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