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苏软挑眉,走到相对安静的角落接起。
“二小姐!”
张妈刻意压低的急促声音撞进耳膜,带着后怕。
“晚菀小姐今天来找大小姐了,跟大小姐说了好多话,我听见了。”
苏软只将手机更贴近耳朵。
“说重点。”
“她们提到画,晏先生母亲的画,说是什么春逝。”
“说要让画在开展前出意外,栽你头上。”
张妈语速又快又急。
“我假装收拾茶渍,听得真真儿的!”
“知道了。”
苏软声音平静无波。
“张妈,谢了。”
“钱的事别担心,今天的十万我会打到你儿子银行卡号上。”
电话那头明显松了口气,带着感激和激动。
“哎,谢谢二小姐!”
“您放心,我……”
“嗯,挂了。”
苏软干脆利落掐断通话。
张妈这颗钉子,是她离开苏家前亲手埋下的雷。
防的就是今天这种阴沟里的戏码。
当时五万预付款拍过去,条件明码标价。
关键消息,一条十万。
她苏软办事,钱要给足。
底层人讨生活挣命不易,她向来信奉等价交换,出手向来阔绰。
能用钱砸开的信息差,摁死的潜在危机,抠抠搜搜等着摔死吗?
瞧,这钱砸下去,响声不就来了?
温晚菀终于憋不住要借刀杀人了。
拿人当枪使,这很符合她一贯的作风。
既然苏诗妧想要掺和进来,那就好好陪她们玩玩。
这时,出口通道亮起抵达提示。
苏软收敛心神,目光投向涌出的人流。
很快,那道挺拔冷峻的身影便出现在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