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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
是饿了几辈子没开过荤?
条条大路通罗马,他倒好, 逼着她把罗马探索了个遍!
平日里端得跟不沾凡尘的佛爷似的,手段却狠得惊人。
连曲线救国都这么强势。
这算什么?
佛前供果没吃着,倒先给佛爷上了三炷香?
啧,亏大了。
资本家果然不做亏本买卖!
下次必须扳回一城!
不过,XL的资本,倒真是实打实
这手差点废了。
这时,浴室门发出一声轻响。
水汽氤氲中,晏听南走了出来。
他只腰间松松垮垮系了条浴巾,水珠顺着壁垒分明的胸膛和腹肌线条滚落,没入人鱼线深处。
湿发捋向脑后,金丝眼镜重新架回鼻梁。
酒意似乎散了大半。
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
只是锁骨下方那道暧昧的红色咬痕,在冷白皮肤上异常醒目。
是苏软的杰作。
他停在床边,俯身,阴影将她完全覆盖。
带着水汽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微肿的唇瓣上重重碾过。
“技巧略显生涩。”
“但悟性不错。”
苏软:“……”
狗男人!
用完就点评?!
还他妈是差评?!
苏软猛地撑起身子,杏眼圆睁。
“晏听南!我手都快断了,你倒点评上了?”
她声音沙沙的,带着点控诉的软糯,像被欺负狠了的猫。
“你当拧瓶盖呢?”
“你当这是开红酒瓶塞呢?”
他低头,气息灼热,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