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朋友瞥了一眼,挑眉:“野哥,你不管她?”
晏昀野头都没抬,仍旧懒散地靠着沙发,语气随意。
“管她做什么?她什么都能忍。”
“明天,她照样会黏上来。”
她从来,都是这样。
这些年,她像块橡皮泥,任他搓圆捏扁,怎么糟践都行。
可现在,她好像突然变了。
“不搞我?那你来清晏做什么?”
“别告诉我,你是来当模范员工的。”
苏软差点笑出声,偏头看向他,眼底满是嘲弄。
“少喝假酒,脑仁泡发了容易得癔症。”
“我来清晏自然是来搞钱的,税后两万五,买我朝九晚五。”
晏昀野盯着眼前判若两人的苏软,陌生得让他心头发堵。
“苏软,别太得寸进尺。”
“玩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我给你的耐心,已经够多了。”
苏软闻言,险些笑出声来。
“晏少,你认为现在的你,还配让我浪费时间玩手段?”
“你那些施舍的耐心,还是留给你的晚莞吧。”
晏昀野听到她提起温晚菀,心头涌上几分压不住的躁意。
“吃醋也要有分寸。”
他声音有些沙哑。
“我说了,我和晚菀只是……”
“床伴转正?”苏软打断他。
“苏软!”
晏昀野突然攥住她手腕,压抑的喘息扑在她颈侧。
“你明知道只要服个软......”
她偏头避开他的气息。
“晏昀野,六年舔狗生涯,我舔得够够的了。”
“舔你,还不如舔哈根达斯,至少能解渴。”
晏昀野喉间像是堵了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涩。
“六年都忍了,现在装什么清高?”
苏软挣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