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呼延灼的手微微一抖,差点把酒水都洒出来:“这些消息,你怎么知道的?”
酒保嘿嘿一笑:“哎呀,不是小人刻意去打听,而是开这样的酒店,走南闯北的行商、游人,他们来吃酒,自然会东说西说,小人自然听得清楚。
今晚无事,就跟客官胡扯罢了,客官莫要当真。”
呼延灼心中嘀咕,郓城这么做,这已经是动摇朝廷的根基了,梁山果然不是占山为王那么简单,分明是要咋改朝换代!
王伦啊王伦,你怎么这么大的野心啊!
“酒保,你是个坦诚的人,实话告诉你,我就是那个战败的呼延灼,是我害了百姓们!
这次我从梁山逃出来,就是为了寻青州知府,让他对百姓好一些,先将青州的山贼盗匪扫清,往后再想办法剿灭梁山,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呼延灼自信说道。
酒保先是一愣,转而吓得跌落在地,连连磕头道:“将军饶命,小人是胡乱说的,莫要取了小人性命,小人不是有意的!”
呼延灼也是猝不及防,没想到自报家门,竟把小子吓得哇哇叫。
呼延灼赶忙道:“你起来吧,不要害怕,你说的没有问题,如果我赢了,就不会有后面的麻烦。
我跟青州的知府有些交情,这次的耻辱,我下次会还!
另外跟你说,屋后的马儿,乃今上御赐的宝马,你今晚好生帮我喂他,再看守好它!
我明天会重赏你,绝不会亏待。”
酒保这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