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呼延灼紧绷的心情,顿时又放松不少。
人啊,经历的越多,胆子就越小。
过了一会,便见酒保拖着一腿羊肉回来,呼延灼定眼一瞧,肉食很是新鲜。
酒保上前道:“客官好运气,今日送的是最好的一块肉,现杀的,那屠户还送了一些腰子和肠子,只不过要做这个的话,恐怕明天才能做给客官吃。”
呼延灼眼珠子一转,顿时道:“你来回跑动一趟,不能白跑,羊腰子和羊肠子你自己吃。”
酒保大喜,顿时道谢连连:“那小人一会给客官把睡的地方铺好。”
呼延灼笑着道:“不着急铺床,先把这羊肉煮好,再给我打三斤面做饼来吃。”
酒保连声说好,把清洗干净的羊肉剁开,放入锅中炖煮,又勤快的烧了洗脚水,打给呼延灼泡脚。
等忙完这一切,酒保忙活做饼,呼延灼泡了一阵脚,擦脚起身,将马儿牵到屋子后面的小屋后方。
酒保忙前忙后,又给马儿切菜弄料子吃。
等忙活大半,肉食都好,呼延灼望着桌子上的肉食,索性道:“你也忙活的辛苦,与我一起吃酒吃肉。”
酒保喜不自禁,便在酒桌的侧边坐着,时不时捧着呼延灼说话。
呼延灼问道:“实不相瞒,我一路过来,看到很多地方抛荒,还有很多农户死亡,到底是怎么回事?”
酒保一听这话,重重叹了口气:“官府赋税太重,百姓还要承担徭役,尤其是梁山兴起,经常要让青州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