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延灼说出这话,声音越说越小,大多人都是不愿意承认错误的。
韩滔愣了愣,哼了一声:“指挥使大人,再说这些并无意义,我是来传令的!
你随解家兄弟走便是!”
他说完这话,掉头便要离开。
然而,呼延灼突然喊道:“彭玘那边?”
韩滔摇了摇头:“还在厮杀,不知道情况。”
呼延灼哀求道:“你和彭玘,都是我举荐的将领,你们好歹有并肩作战之情。
当初他也是遵从军令,你不要怪他。”
韩滔冷笑道:“你这虚伪的说辞,让我听着恶心!”
说完这话,韩滔头也不回,打马就走。
呼延灼目送对方远去,心中五味杂陈,有些情绪,唯有自己经历才能够领会。
他现在成为俘虏,忽而有些理解韩滔当时的心情。
若是自个也被冤枉的话,那恐怕也是万念俱灰吧?
“行了!赶紧走!堂堂大将,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你这老小子,就是思虑太重!走走走!”
解珍、解宝听着不耐烦,总觉得这老家伙,磨叽的跟个腐儒一样。
呼延灼也不反驳,此刻万念俱灰,也没了其他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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