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阎婆惜,刚才我说的话,都是算数,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宋江说到这里,目光扫过张三,“张文远,我待你赤诚,时常照顾你,还喊你到我家吃酒,你就是这般报答我的?”
张文远心里有亏,拱手道:“宋押司,千言万语,再说出来,也是无用!只能说,你与阎婆惜缘分尽了,我们是相爱的!”
“好一个相爱的!说的倒是我跟坏人一样!张文远,刚才我说的条件不亏,你劝劝阎婆惜,咱们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只要坐下来谈,都是能谈好的!
莫要互相逼迫,到那个时候,收不了场,那就难堪了!”宋江压住心头火起,扯过一条板凳,正色说道。
张文远眼珠子一转,道:“阎婆惜,宋押司通情达理,这话说的真诚,你将招文袋给他,我们过咱们的小日子,两全其美,岂不美哉?”
“美你个老娘!你个短命鬼,还真的是蠢材!这房子本来就是老娘的,何须要他给!张三,你平素别他压着,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儿,他者身上都是油水,他宋江不吐出一些,就这么轻松放过他,实在便宜了!”阎婆惜咄咄逼人说道,根本不把张三的话放在耳中。
张三脸色一红,被一个娘们当面臭骂,说的他都没法回嘴。
宋江不怕谈判,怕就怕女人不讲道理。
“好说,只要你能将招文袋拿给我,条件我们都可以谈!”事到如今,奸夫淫妇,都不是关键了。
关键是那封信,断然不能落入这两个人的手中。
只要将此物拿走,到时候他们空口无凭,以他在郓城县的人脉,回头寻个由头,将张三给打发,至于阎婆惜,自有让他死的不明不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