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知县相公的话便是,想多也没用。”朱仝正色说道。
雷横趁着左右无人,低声道:“听闻东溪村晁盖便是去的梁山,或许会卖我们三分人情。”
“他又不是寨主,况且今日来的人马,还不知道有没有他,雷都头,莫要想一些没用的,想多了期待就多,到时候一样摸不着,你会满是失望和痛苦。”
雷横轻叹一声,这朱都头什么都好,就是太正经了, 不过说得也对,期待越大,失望越大嘛。
等两人到时文彬门前,同时行礼:“便见相公。”
时文彬也不废话,抬手指着远方问道:“加上百姓妇孺的话,还有剩下的军士,能不能撑一个月?”
一个月?
朱仝与雷横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望见了无奈和苦楚。
朱仝道:“战场的事情不好说,况且我们都是都头,不曾做过征伐大军。”
“朱都头,你最有方略,不要说些谦虚的话,就说能撑几天。”
朱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需要知道一些情况。”
“那你直接问他!”时文彬将斥候一推。
斥候也不废话,赶忙将战场的前后,以及胜负情况一说。
朱仝还没发话,一旁雷横的脸色,就变得格外难看。
知县相公想做什么?
事到如今,难道他还没看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