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只想逃命。
船上一片混乱,不断有人跳入水中,寻找一线机缘。
洪诚一把拔出刀,厉声道:“我的小船呢?”
一名亲卫哭喊道:“指挥使大人,不好了,济州的官兵,提前将小船解了跑了。”
“草他娘的!我草他十八辈祖宗!”洪诚气的破口大骂,记得跟热锅上的蚂蚁, 在甲板上来回打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嘭!”的一声巨响。
“又怎么了?”洪诚惊呼一声。
一名水手赶来,喊道:“水下不知道什么东西爆炸了,船底炸出一个大洞,漏水了!指挥使大人,赶紧跑吧!”
“跑?老子能跑哪里去?我上天吗?”洪诚气急败坏地大吼。
不等旁人回答他,远处梁山的一艘大船,狠狠的冲击过来,下一刻,不断有铁钩从对面飞出。
紧随其后,一条条木板横压过来,下一刻,一群梁山水军,直接窜出,见人就砍。
场面瞬间大乱,混乱不堪。
洪诚大慌,扭头就走,却是一人跳出,正好拦住他的去路。
“哪里跑?瞧你穿的最好看,应该是头头!”
来人正是阮小七,提着一把钢叉,冷笑连连。
洪诚厉声道:“我乃禁军指挥使洪诚,见到本官,还不下跪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