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光是互相践踏受伤者,而且零落的散弹,也让很多骑士受到轻伤。
虽然不至于对军阵造成大面积创伤,但是士气大乱,犹如无头苍蝇,先机已失。
呼延灼连拍大腿,知道这时候,节制与约束无用,只能与彭玘各自接引兵马,一个向北,一个向南。
整个场面,毫无列阵可言,呼延灼在一群亲卫簇拥之下,急匆匆朝着北面杀去,完全是仓促应阵。
他只感觉头晕脑胀,莫名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呼延灼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他领着五千兵马,前冲一两里,一眼瞧见韩滔在远处。
“韩滔,受死!”呼延灼大怒,驱动军阵,只管朝北面山林冲杀而去。
那韩滔不甘示弱,大声嘲讽道:“你一军统帅,胆小如鼠,战战兢兢,便是我韩滔做这统帅,也比你好!”
“呀呀呀呀呀呀!韩滔贼子,今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这战场犹豫的焦虑问题,一直是呼延灼的心病,现在韩滔直接撕开伤疤,还在伤疤上拉屎!
这简直是杀人而诛心!
愤怒瞬间支配呼延灼,作为一军统帅,直接领着五千兵马,狂追而去。
等这一冲,骑兵狂奔,哪里能够轻松收阵,只是走了三五里,眼见前方芦苇横生,还有枯草之类。
最关键开阔的地形,一瞬间收窄,犹如喇叭口,整个骑兵一下子拥挤在一起,不等反应过来,却见两侧芦苇荡中,一下子冲出一群重甲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