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不会传给旁人。那些都是谣传。”
王伦点点头:“你莫要怕。酒保,拿些肉菜过来,再准备饭食。”
一旁酒保劝阻道:“这位贵人,这女娃子的事,你们还少管为妙。
这家人招惹了严家庄的少主,早就下过命令,不给我们送他们吃食。
谁敢送东西给他们吃,我们就要倒霉的。
前些日子,有好心路过的人,便是送了几个馒头给她,走出去三十多里路,结果让严少主一顿好打,有一个人手都打断了。”
“竟是这般霸道?官府不管吗?”王伦眼中寒芒一闪,面色平静。
酒保擦了擦脸上汗水,失笑道:“大官人,您莫要多问了。
这地方都是严家庄说了算,听闻严家送了许多金银到江州。
江州蔡知府跟他们相识,严家仗着有知府相公撑腰,横行乡里,没人敢反抗的。”
王伦蹙起眉头:“严少主为何为难这少女?有些说不过去啊。”
酒保还要说,远处店家主人喊道:“还不给客官倒酒,便是嘴碎,想让严少主撕开你的嘴吗?”
酒保吓的一哆嗦,却不敢再说,尴尬一笑,点头哈腰,扭身离开。
众人坐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
吴用道:“我们北归,本就要匿藏,哥哥还是别生事端为好。”
张顺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