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开始下一阵,然后便停下,像是某种开篇的序章,又像是某种等待。
阴沉沉的天气,好似在酝酿什么,又像是在暗示。
扈三娘、扈成站在高处,扈成瞧的极为清楚。
落松坡三面环山,北面有一个小小的入口,至于那边则是一个大大的豁口,也就是南面可以摆开阵仗,可是向北走的话,山内的地形则会不断收窄。
这样的地形,对双方各有利弊。
北面可以不断扩大接触面,越向南优势越大,而从南到北,越往则要收紧队伍。
这样的地形,对于双方军队军士的掌控,以及令行禁止,都是巨大的考验。
在山谷的北面,此刻有一支骑兵缓缓向南开进,这些披甲的马军,一看都是真正的骑兵,而不是什么骑马步军。
在这一支骑兵出现之后,陆陆续续开始有步军缓缓向南靠拢。
这些步军,挺着长枪,腰间挎刀,全员覆甲,在这群步军的后方,则有一支弓箭手,一个个挎着箭囊。
在长枪兵的两翼,还有盾牌兵,护持着左右两翼。
这些兵马,互相交织,缓缓前行,各兵种交织有序。
“这些是禁军,朝廷最有战斗力的兵马!这些都是见过血,常年跟西夏人作战的精兵!”扈成急促说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扈三娘按着腰间的刀:“那又怎样?都是一个头,两条手臂,难道他们砍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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