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大吃一惊,神色顿时不安。
“官人不要着急,便是我没有金国人,梁山是您一手扶持壮大的,若有一日,我梁山与朝廷抗衡,即便您不来参加这所谓的将军府,
难道您就能脱开干系?”
“这.......”
柴进脸色变了又变,一时之间,竟然哑口无言。
“大官人,若是有一天,山河社稷崩塌,沧州若是保不住,你今日来到梁山见证,那是所有头领都瞧见的,往后若有需要梁山的时候,
所有人都记得您的恩义,无不会为你而振奋与支持!
怎么能说我王伦害您呢?
再者说,若有一天宋室软弱无力,柴家的富贵又去何处寻?
若天命在我,柴大官人,你们柴家的富贵,便又是数百年啊。
我一心为大官人筹谋,绝无私心啊!”
柴进愣了愣,揣摩着话中真意,想了半天,不管王伦说的是否真心。
可是他说的话,句句属实,倒是他自个小人作为了。
“王将军啊,你这一年的变化,实在让我惊讶啊。”柴进感慨万千道。
他这句话不是恭维,而是真心实意,换做他是王伦,想必很难做出这番功绩来。
也许,这梁山是王伦的福地吧?
他也不是矫情之辈,王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