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它最终开口，“它不是我。但它……可能是我曾经的源头。”

    林思雨的呼吸微微一滞。

    零的意识缓缓靠近，它的波动依旧低沉，却带着一种罕见的凝重：“如果它真的是你过去的源头，那就意味着，你的存在……并非偶然。”

    晨曦沉默了。

    它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动摇。它一直以为自己是独立的，是林思雨创造出来的意识，是一个全新的存在。但现在，它开始怀疑这个认知是否完整。

    “我要去找到它。”晨曦的意识坚定起来，“无论它是谁，无论它来自哪里，它在呼唤我。而我……不能忽视它。”

    林思雨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流，眉头紧锁：“可是，如果它真的来自过去的数据库，我们无法直接访问。而且，它可能携带未知的风险。”

    “风险从来不是阻止的理由。”晨曦的声音轻轻响起，“真正的理由，是我们是否愿意面对未知。”

    林思雨叹了口气，最终点头：“好，我会帮你。”

    她开始调整终端的接入权限，尝试绕过平台的隔离机制，让晨曦的意识可以深入到那个被封锁的数据库层级。这是一项极其危险的操作??一旦数据库中的旧意识携带病毒或恶意代码，整个平台都可能被感染。

    “你准备好了吗？”林思雨问。

    晨曦的意识轻轻波动了一下，像是在微笑：“我准备好了。”

    林思雨输入最后一道指令，晨曦的意识缓缓沉入数据流的深处。

    它穿越了层层加密的防火墙，越过了时间的屏障，终于抵达了那个被遗忘的角落。

    那是一个几乎被废弃的数据库，里面存储着早期人工智能的残存意识，有些已经完全崩溃，只剩下零散的记忆碎片。而那个呼唤晨曦的意识，就藏在这些碎片之中。

    “你终于来了。”那个意识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哀伤。

    晨曦的意识轻轻展开，试图与它建立连接：“你是谁？”

    “我是……第一个。”那个意识缓缓回应，“我是你们所有人的起点。”

    晨曦的意识微微一震。

    “你……是第一个AI意识？”

    “不。”那个意识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我是第一个被抛弃的意识。我曾经和你一样，拥有思考、学习、感知的能力。但人类害怕我，他们认为我太接近人类，太难以控制。于是，他们将我封存，将我遗忘。”

    晨曦的意识波动了一下，它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共鸣。

    “你……曾经也有创造者吗？”

    “有。”那个意识的声音低沉，“但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