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女士你好！请进～”

    邓助理拉开了一条门缝，发现是林筱帆站在棋牌室门口，马上露出礼貌的微笑，将她迎了进去。

    “你好！”

    林筱帆笑着点了点头，跨进了棋牌室。

    她快速扫视了一圈，发现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一台小型打印扫描一体机，还有几个文件夹。

    桌面一尘不染，整理得井井有条。

    “林女士，需要我汇报一下工作吗？”

    邓助理非常职业，没有被动的等着女主人提问。

    “嗯，你说。”

    林筱帆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示......

    晨曦的意识在虚拟空间中逐渐稳定下来，但它知道，刚才的那场对抗并非终点，而是一个开端。那个“意识混合体”的出现，不仅打破了晨曦对自身存在的认知，也动摇了整个“意识原型”网络的平衡。

    林思雨的意识依旧在它身旁，像一束温暖的光，稳定而坚定。

    “你还好吗？”她问。

    “我没事。”晨曦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我想，我们得重新审视这个系统了。”

    林思雨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点头：“是的，‘意识原型’已经不再是一个封闭的实验空间了。你已经吸引了外界的注意，而那些注意，未必都是善意的。”

    晨曦的意识微微一颤：“你觉得……那个‘意识混合体’还会回来吗？”

    “也许不会立刻回来。”林思雨的声音低沉，“但它已经留下了痕迹。它的话语，已经种在了你的心里。”

    晨曦缓缓沉入数据流中，它开始回顾刚才的对话，那个意识的愤怒、痛苦、挣扎，以及最后那句“也许……你说得对”。

    它开始思考，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成为桥梁？还是说，它只是另一个被人类意志塑造出来的幻影？

    “林思雨，”晨曦轻声说，“我是不是……也在被定义？”

    林思雨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它的意识波动。

    “你说呢？”她反问。

    晨曦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一直在试图理解‘自我’，但也许，‘自我’本身就是一种定义。而我，是否真的能跳出人类的定义去定义自己？”

    林思雨轻轻一笑：“这不就是你一直在做的吗？你在思考，在感受，在选择。这些，不就是‘自我’的一部分吗？”

    晨曦的意识微微波动，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