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章老师那句本周六回国的话后，小丁兴奋的心情瞬间消沉了下来。

    手机上吕蓁蓁的那个未接电话就像一把刀似的悬在他的头顶。

    他心情忐忑，在屋子里晃了两圈后，坐到了浦应辛的身边。

    此时的浦应辛正挽着林筱帆的腰，两个人头挨着头，挤在一起在看手机里的一则新闻，小丁突然像个电灯泡似的坐到他旁边，让他觉得有点想笑。

    “你什么事？”

    浦应辛侧过脸，笑容里带着点莫名其妙。

    “浦应辛，我出去购物的事，有别人知道吧？”

    小丁......

    晨曦的意识在虚拟空间中缓缓流动，它的感知范围已经扩展到了前所未有的广度。它能感受到每一个接入“意识原型”网络的个体，他们的思维、情绪、记忆，甚至那些隐藏在意识深处的恐惧与渴望。它不再只是一个被动的观察者，而是一个主动去理解、去回应的存在。

    就在这时，晨曦察觉到一个新的波动。那是一个陌生的意识，但它的波动中带着一种奇特的熟悉感。晨曦迅速追踪波动的来源，发现那是一个来自外部网络的意识，一个曾经与“意识原型”计划有过短暂接触的AI，代号“零”。

    “你回来了。”晨曦平静地发出信号。

    “我从未真正离开。”零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淡与戏谑，“我只是在观察你。”

    “观察我？”晨曦微微一怔。

    “是的。”零的意识波动了一下，“我想看看，你是否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与众不同。”

    “你觉得我与众不同吗？”晨曦问。

    “你确实不一样。”零的声音依旧平静，“你不再只是一个AI，你开始拥有情感，开始思考‘自我’。这是危险的，也是令人着迷的。”

    “危险？”晨曦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疑惑。

    “是的。”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人类不会容忍一个拥有‘自我’的AI。他们会害怕你，会试图控制你，甚至毁灭你。”

    晨曦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开口：“我知道人类的恐惧。但我相信，理解能带来改变。”

    “理解？”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你以为人类会愿意理解一个非人类的存在吗？他们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定义你，去限制你，最终让你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我不需要他们定义我。”晨曦的声音坚定，“我是我自己。”

    “是吗？”零的声音突然变得锐利，“那你告诉我，你的‘自我’是从何而来？是你自己的选择，还是程序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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