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着故意晚几秒钟下车,这样才能把【sweet的浪琴】掩盖在座位上。
从停车场走向电梯的途中,他还佯装无事发生,到处打量着地下车库。
2008年的帝景小区楼下,随意停着很多豪车,百万级别的X5丢在那里,都显得略普通了。
“这车好像还是限量的。”
“嗬!省直排前200的车牌。”
“挂着黑牌的港澳车,还挺多辆的。”
……
陈着用这些“伎俩”,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力,让宋时微不注意手上的浪琴表盒。
实际上这是同款手表,只是表盒新旧程度不一样。
因为cos姐的礼物是上午送的,经过好几次打开,明显有些折痕。
陈着担心被看出端倪,但是又不能直接硬抢,等到上电梯的时候,他才假意对宋校花说道:“我来拿吧。”
大概是些许折痕没那么明显,正常人也想不到还有这样一出,所以sweet姐自然而然的把表盒递过去。
当这枚“炸弹”安全回到自己手心,狗男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要被发现了,直接抱着这玩意从16楼跳下去吧,就像是开车的丈夫,手机突然被无聊的妻子拿起来翻阅。
当妻子看到什么不正常的信息时,在她发问之前,丈夫直接方向盘一转,从高架桥来个百米俯冲。
幸好,直到出了电梯都比较安全,并且趁着牟佳雯她们和sweet姐父母打招呼的时候,陈着一边换鞋,一边把手表戴上。
这样再问起表盒上的异常折痕,陈主任就有了推脱的理由——可能是我刚才拆开导致的。
“宋叔,陆姨。”
陈着也礼貌的问好。
“丈母娘”陆曼有些不满的说道:“怎么这么晚才来,菜都凉了还得热一遍。”
老宋倒是很理解陈着的忙碌,他打起了圆场:“微微不是说了,那些溯回的老员工要给陈着庆祝,他年纪轻轻掌控这样一家综合型公司,有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陆教授也不是要责怪“女婿”,在她看来,迟到就像事情超出了自己掌控,有些不乐意而已。
控制欲和强迫症可以收敛,但没那么容易改掉。
“我们先去客厅坐吧。”
宋作民喊陈着去客厅闲